我是文字企畫。維辰。
記得那天,我剛從嘉義結束成音工作回到台北。接到牧葳的簡訊,回了電話。
於是開始這一趟有點童話,有點預言,有點滄桑,有點歡樂的超載過程。
最初的團隊僅有四人,而我負責文字企劃。
像極了桃太郎依序找到了雉雞、山猴和土狗的故事。
文字企劃-意味我必須從文字觀點,表達我對這五組樂團音樂的感受與看法。
而第一波壓力,來自於專輯的名稱與主文案。
穿梭了地下道、門、繩索、樓梯,一路奔跑,到達電梯。
跳躍共震、拜請拜請、我們沒有要花開,一路燒惱,最後超載。
當文字之間產生摩擦,人與人之間也發生同樣的情況。
工作團隊有人去,有人留。有人哭,有人笑。而這一切看似瘋狂或荒謬的一切,
不盡然只是因為我們在做不遵守遊戲規則,或者超出廣電系所期待的畢業製作。
而是我們似乎都在同一個時間點上,看見了甚麼。
到了末約一半的進程,各項工作開始糾纏。儘管嘗試樂觀、白爛如我以為可以在這次工作中逃開紛爭,但最後並沒有。
我們還是無可避免的吵架,無可避免的爭執,無可避免的衝撞。然後弄得彼此感覺都有些受傷。
儘管如此,當我訪問著樂團,當我書寫著一次、一次、又一次的文案被否決,被打槍,
然而隨著槍林彈雨,事情慢慢從最初的想像,越來越看見其可行性和價值。
而作品也是,越是修改,就越能精闢的描繪出其中的道理。
我可能真的在這次的超載中受傷了。
但我明白,中槍的我也一步步爬起朝向痊癒的方向。
所以,受傷又如何呢?
受傷,然後療傷、痊癒,好過對所有的事情,不痛不癢。
一直都記得,教導我文案書寫的文玲老師,她在文案的最後一節課,所說的”醒著”的概念。
因為醒著,所以感覺到痛;因為醒著,我們才有勇氣作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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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超載團隊》:七個大學生獨立製作。從構想主題開始、錄音、設計文案與視覺、發專輯、到規劃一場演唱會。全程企劃並親自執行。一場冒險過程,邀你來參與。